sp;“……真骚。”瞧着桓锦如此主动,魔修心里爽极,一面拆着头冠一面语气赞叹。他又忍不住亲,一边亲一边脱裤子骑上去。
体内如塞进一根带刺的烧红铁棍。
魔修虽对龙阳之事略有耳闻,前面也做了不少次。但事出紧急,桓锦的性器又大得过分,忽略强烈的痛感强行吞入整根的结果便是止不住的出血。在魔修面上表现出来,便是眉头微皱,抱着男人细细地亲。
“啊……好烫……嗯…烫熟了,老婆你这么烫,一次够吗?”
魔修天生寒体,心思清静,因而修炼魔道,却很少受心魔困扰。那样灼热粗大的性器在体内翻搅,便说跟上刑也没什么区别,做不出什么骚浪的反应。大约知道自己床上呆板逊色,魔修尽力说着自己的真实感受,不想桓锦随手一换,抽出性器,他就被摆成羞耻的跪姿。
“你太紧张了。”桓锦来回抚着魔修结实腰背,有许多处深刻的伤痕,细节看不太清。
魔修腰身颤栗着塌了下去,下身性器微晃,桓锦亲他腰弯最深处,一路啾啾声,末了心觉可爱,咬了口魔修白嫩的臀肉。
魔修抬高后臀,轻轻地送了送:“老婆……老婆插,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……确是没有老不死滋味好,也没他会说话,你病了我还要缠着你做。”魔修揪着床单,以往插进去一做起码一夜,今天突然拔出来,魔修内心不安地开始反思自己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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