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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趁你中毒,拉着你生米做成熟饭……我……我交代,我故意变的母蛇……以后说……说不定还会怀蛋,我想着要是……啊!”
桓锦没听清,他刚刚心里盘算着要是长久下去,可不能这样弄出血,便问魔修道:“你说什么?”
魔修捶着床自己交代了又耻到不行,结结巴巴道:“我……可能……可能怀……怀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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魔修可能在说情趣,可他实在说得不怎么羞人,桓锦不禁摇头道:“都被你抢回来当压寨夫人了,你怀个蛋又怎么了。”
“不是……我体质特殊,可任意幻化,前段日子变作母蛇任你厮缠数月……”魔修不自觉摸向肚子,似乎回忆起了前段时间的疯狂,“肚子里被你灌的,都是实打实的蛇精。”
“哦。”桓锦神色淡淡地回应。
桓锦脑子里:哇,真的有人愿意给他揣蛋。
魔修:“啊?老婆你……”就没有什么其他表示吗?
在做人之前,桓锦首先是条蛇,在桓锦的认识里,繁衍是非常重要的。从某种意义上,桓锦又是条临近翘辫子,行将就木的单身老蛇。合得来,能怀蛋,不会蛇飞蛋打。在经过一顿惨痛洗礼后,单身老蛇桓锦择偶标准仍然很低。
魔修,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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