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心里数着数。
观察约莫两分钟不到的时间,甚至蠕动嘴巴轻声数了出来:“三,二,一。”
不出所料,男人脸颊逐渐攀上潮红,痛苦地揪起地毯,蜷缩起身体颤抖着,不清醒地呢喃着“帮帮我”之类的话语。
他眼角湿润,甚至向少年抛去求助的目光。他已经认不出面前的人是谁,只想要发泄那股被药物折磨出的燥热难耐。
少年中指与无名指抵在他的唇边,一点点地伸进他微张的嘴里,男人几近本能地将嘴张开,任由对方的手指压在湿热的舌头上按捻亵弄。少年甚至模仿性交的动作,往他嘴里抽动着手指。
“真淫荡啊。”话音刚落,他便跪在男人肩膀两侧,挺动着腰肢,直接将那根硕硬的阴茎插进了男人的嘴里。
尺寸过于可观,他只能捅了个茎头进去,兴许是觉得不够畅快,直接拽着男人的后脑发丝,强迫他吞吃大半,直捣喉咙那处,全然不顾对方的痛苦模样。少年舒服地发出声轻喘,抓着男人的脑袋前后动作,甚至有些粗暴地加快速度:“他们说得果然没错,被人用嘴伺候更舒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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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瞿律师,你这张嘴以后少说些我不爱听的,多用来做这种事儿,嗯?”
那是瞿向渊第一次被温斯尔下药,也是第一次被温斯尔逼着帮他口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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