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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斯尔一个挺身,茎头直接捅进瞿向渊的喉咙里。
男人直接被插呛得眼角渗泪。
瞿向渊微微睁开眼,此刻的自己正跪在座椅沙发下,给温斯尔口交。
温斯尔在这方面从未对他温柔过,无论哪一次,都会将他折磨得嘴边发红,那两年里更过分的一次是将他的嘴角和喉咙弄伤,好几天都没法张嘴说话,连发好几天高烧。
大约半小时后过后,温斯尔才在他嘴里射了精,舒服过后的男生松开了禁锢他后脑的手。
瞿向渊终于重获呼吸的自由,边咳嗽边大口喘气。
温斯尔轻笑着抬起他下巴,往他红肿的嘴唇印了个吻。
瞿向渊被顶弄得喉咙发疼,勉强缓过气来后,正要有起身的动作,但似乎又被温斯尔的方才过于强硬的气势压到,他不得不放弱些姿态:“我可以走了吧。”一开口都比平时要沙哑许多。
温斯尔对他的态度很满意,眼底笑意更深,漫不经心地抚摸着男人紧皱的眉头,眼皮略微放松地观察男人紧绷到有些痛苦的脸部表情,像是在掐着只弱鸟的脖颈,手一紧他就呼吸困难,手稍微松懈点儿他就能大口喘气,不管是那两年,还是现在,温斯尔都认为自己可以轻松掌握住瞿向渊的命脉,强硬的手段也罢,偶尔示弱装装可怜也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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