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是一个小小的预热和警告罢了。
温斯尔依然沉默着听着齐婉英的“警示教育”,并没有给予肯定或是否认的回答。
齐婉英向来喜怒不形于色,只有细微的表情差别与变化才让温斯尔看懂她真实的内心,生在擅长戴面具的家族里,他早就习惯了,也更懂得察言观色。
不出所料,齐婉英整个下午都让他扛着各种重狙射击,也不在乎他是否能承受这样的惩罚手段。
一罚就是六个小时,中间休憩的时间加起来不超过五分钟。
直至天黑,齐婉英才放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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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斯尔回到房间里的时候,已经感觉不到肩膀的存在了。
樊远将门带上后,又锁了好几层,这才有些紧张地翻找着柜子里的医药箱。
“您先坐下,把上衣脱了,我看看情况怎么样。”
温斯尔恍惚着回过神来,整个人陷进沙发里时才逐渐感受到肩膀发麻的疼痛感,直接将上衣脱了。
右肩处的淤青几乎扩散到了胸膛右侧一片,锁骨位置红得更是明显,他肤色偏白,泛紫的淤伤更显得触目惊心。凑近了还能瞧见细密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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