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管红点,可想而知皮肤下的细血管破裂了多少。
樊远单膝跪地,将药物抹在掌心搓热,按压在他右肩位置:“您也是能忍。”
他揉搓的动作才刚开始,温斯尔便没忍住痛得嘶了声出来。
“会长什么时候对您这样生气过啊。”
温斯尔认真想了想,诚实回应:“没有。”
“我也是第一次见她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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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齐会长今天的一番话和举动,也许她已经知道了。”
樊远话音沉了沉,“可能不只是因为那批黄金……”
温斯尔迅速截断他的话:“她察觉到了又如何,只要打死不承认,继续装傻,她也不能拿我怎么样。”
随即轻挑眉尖,忍住疼痛作出一副轻松模样:“更何况那时候我才五岁。”
樊远垂眼,将药物涂抹在他的淤伤处,又继续说道:“夫人过段时间可能会回来。”
“可能?”温斯尔尾音上挑,转而肩膀一沉,嘴角扯了扯,似笑非笑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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