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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温斯尔这个罪魁祸首面前去揭开自己的伤疤时,瞿向渊就几乎用尽了所有勇气。那个时候的他,瞧到了温斯尔眼底掠过的一丝愧欠。但此刻,瞿向渊察觉不到对方任何神色的变化,脸上只有一副毫不知情的疑惑模样。
就好像……
对方只是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,而并非囚禁他的始作俑者。
胸口憋着一团无法发泄出去的火。
温斯尔,你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有错。
他想把这样的话再次诉出口,但最终还是咽了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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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温斯尔在他面前装作一副多么诚恳的模样,说多少好听的、关于道歉的话,他都无法接受这些既定的事实,无法原谅那两年的一切,以及相关联的所有人。
瞿向渊伸出手想要将埋在颈窝处的脑袋推开,却因为高烧未退,手臂发软,怎么使劲也推不开对方。
他索性就这样放弃,在退烧药的持续作用下,疲惫地闭上了眼。
温斯尔等待半天的结果,换来的又是一次瞿向渊的沉默与躲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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