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他想,如果和瞿向渊这样子的人谈恋爱,对方一定是个冷暴力狂。不热情,不解释,只选择逃避,让人猜个不停,猜对了兴许还有点儿退让的回应,如果猜错了,换来的只有憋闷的怒意与冷漠,若是不慎踩到他的雷区,就会出现像那日掐着他脖子质问的行为,又或者是……现在这幅模样。
温斯尔轻歪了歪脑袋,垂眼打量眼前的男人睡颜许久。
那么在梦里喊他的名字,醒来后恨不得躲他远远的恐慌模样,或许是因为……
思绪在此刻停顿,温斯尔瞳孔微微扩张,眸底含着一丝复杂的神色,叫人看不明白什么意思。
我那两年……真的有这么过分吗?
可是他已经在尽力弥补了,可结果还是不尽人意,他到底还要做到哪种地步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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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斯尔不明白,怎么都想不通。
他就这样抱着男人,从凌晨到天亮,又从晨间到傍晚。
瞿向渊一直不醒,他也一夜未眠,中途还为对方擦去身上的汗珠,时不时地为男人查探发烧情况,直到他感受对方身躯的温度渐渐下降到和自己几斤相似的时候,他才稍微放松地阖上了眼。
过于的记忆断断续续,真真假假,总是像浮光掠影那般,一晃就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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