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拉摇摇头:“我想养更特别的东西。”
“好吧,好吧。沼泽从不缺少‘特别’,上次我就坐在那个位置,差点被一只猴子砸破脑袋。那些傻哔的动物园和马戏团,买了一大堆猴子,每年雨季都会让它们从被冲塌的笼子里逃跑。”
除了本地物种,沼泽和森林里也经常有入侵动物出没,有时候它们会彼此斗争,有时候相互结合,孕育出更为特殊的种类。哈金斯先生对此有所耳闻,说:“好像是我刚过五十岁生日那年,有人在这里抓到了两个脑袋的大林鹭,立刻被高价拍卖出去。鸟儿常见,两个脑袋的倒是少。”
卓拉又一次惊叹,与此同时,他似是不经心地问道:“还有什么有趣的传闻吗?”
男人们看似聚精会神盯着浮漂的动静,嘴上倒是没闲着,毕竟等待鱼上钩需要时间,这时候若不谈天说地,就显得太无聊了。这时有年轻人主动挑起话题,包括哈金斯先生在内,钓鱼客个个都夸夸其谈起来。
有人说这里挖出过泥土包裹的男人尸体,后来被证实是一起谋杀案,凶手特意开车到这里抛弃证据;有人撞见某个三流的艺术家、环保主义者、素食者在森林里摆放陶瓷人偶,据说为了宣传保护环境的思想,但看起来就像恐怖电影的拍摄场所;也有人提及长辈讲述的故事,比如过去的原住民相信,在沼泽深处活跃着一种庞大且神秘的怪物,有着粗糙的表皮和灵巧穿梭深水区的能力,会将误入的人类拖入水中,等等。
卓拉似乎对最后一个故事格外感兴趣,追问了几句,那个男人便讲述了他听闻的更多细节:“我的姑母,她就是传说的坚定拥护者,坚称自己曾在跟随父亲狩猎时亲眼目睹怪物的模样。当时她才十七岁,不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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