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仪温柔地低语,却像是世上最恶毒的诅咒。对贺雁,也对自己。
贺雁烧了三天,期间半睡半醒,汗水涔涔沾湿了好几身衣服,高仪在床上喂贺雁喝粥。侍从走进来,小声对高仪声,"大人,柳公子定下亲事了。"
"嗯。"高仪漫不经心,手指揩去了从贺雁唇角淌下来的一点汤水,"和哪位大人呢?"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
"高大人的同僚之子。王大人的长女。"
"太后的侄女吗?"
"大人明察。"
"好。"高仪将碗勺放到一旁,从袖中掏出帕子擦拭贺雁的嘴唇,他微微一笑,"侍郎大人和柳大人结了亲,往后可是同仇敌忾了。"
"大人的意思是您……?"
"无需担心。王牌可是攥在我的手上呢。"高仪指尖轻触贺雁的额头,"感觉温度是降了些。再请大夫开两剂药。"
但这一场雨,却让贺雁的病情反复,贺雁额上的温度冷热不定,到后来竟吐出了血来,高仪拿帕子揩了,这血黑沉,乍看之下还以为是贺雁将先前喝的药呕了出来,高仪略微扬眉,他知道贺雁有中了蛊术这一事,心下猜测贺雁体格变得这样羸弱,多少有几分那蛊的罪责在,邵研辣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4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