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,再回想一周前那朝不保夕的日子,只觉得恍如隔世,本以为那样颠沛流离的日子,要过一辈子的,没想到父亲过世前竟是能想到自己,苦笑一声掐灭烟头,锦阳锦阳,锦绣前程,阳关大道,家主赐这个苑名,也是希望自己忘却往事向前看,那就隧了家主的愿吧,余生当一个富贵闲人。
缓缓走向床榻,检查了一下,润滑扩张的还可以,卡着身下人纤细柔软的腰肢,强硬又坚定的插入,不顾身下人变了声调的带着哭腔的呻吟,只顾自己的舒爽律动的下身。
半辈子风雨飘摇的生活,早就让他冷心冷清,除了对唯一的儿子会怜惜心软外,对谁都不会有心软,就算是对待自己,也是心狠。
侍一紧紧的攥着床单,不敢哭出声来,配合着主子抽插的节奏收缩后穴,疼的白了脸色。
本来他外放七八年了,早被恩典停了床奴惯例的每日灌肠、养穴,后面紧致的狠,虽是紧急调教了一个礼拜,但是承宠,到底还是吃力些。
尽量忽略后穴火辣辣的疼,按着床奴的规矩呻吟着,不敢扫了主子的性质,不知过了多久,才感觉一股灼热喷射到自己体内,紧接着主子拔出了阴茎,侍一急忙夹紧后穴,顾不得身子酸痛,小心的给主子做着清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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靠在床头吸着事后烟的苏丁年盯着伺候他的小奴隶看,这模样确实是不错,不那么娇媚,但是也是清俊好看,主要是性子很讨喜,乖得很,撕裂流血了也始终配合着他的欲望。
“纱布拆开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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