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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”得了吩咐,小心的拆掉胳膊上的纱布,紧张的咬着下唇,露出一片骇人的烫伤。
看见主子皱眉,侍一吓得白了脸色,就怕主子厌恶,自己成为弃奴,毕竟像他这种近身伺候的床奴,身子上是不可以有疤的,有碍瞻观,更会扫了主子的兴致。
“奴知错,请主子责罚”
“何错?”苏丁年疑惑的看着侍一,别是个脑子不好使的吧。
“奴是主子的床奴,身心都是主子的,奴不该伤了主子的东西,请主子责罚”
“为何不上药”伤口都流脓了,眼见着越来越严重了,明明赏了他伤药的。
“伤药味道重,怕侍寝的时候主子不喜”本来是上了药的,但是晚上主子宣他侍寝,怕药味冲撞了主子,便用水冲洗掉了药物。
“蠢货,回去上药吧”苏丁年回忆着旁支的少爷,也不记得,床奴的规矩这么严苛了啊。
“谢主子恩赏,奴告退”夹紧后穴,倒退着膝行主屋,等回到侍奴楼的时候,已经是凌晨两点了,找出肛塞带上,洗漱一番上了药才就寝。
看着窗外的夜色,内心止不住的茫然,别家的奴隶都是自小伺候主子的,熟知主子的喜好,平日里也能猜测个一二,能减少很多责罚,但是自家主子却是沧海遗珠,喜好忌讳一概不知,往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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