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无故被诬陷,气结反驳:“我什么时候咬你了!明明是你……”
俞朝谨从她身体里缓慢抽出来,粗长的阳物经过长时间浸润,透红透亮,拔出来时发出‘咕叽’的暧昧声响。
随后再抵着穴口重新埋进去,圆润的龟头撑开紧致的甬道,肉壁不停的蠕动吸允,含着前进的棒身不肯松口。
他意有所指的重复抽插,花穴里的软肉一次次吸附着他的巨根。
戚笈卿渐渐反应过来,羞耻得浑身泛红,黑着脸骂:“你简直……流氓!”
“呵……”俞朝谨冷哼,不枉她的骂名,劲腰挺身,一插到底,力气大到几乎连两个饱满的囊袋也塞进去。
戚笈卿登时说不出话来,眼前一阵发白,手臂攀着他不知是拒绝还是迎合。
下面昨夜被弄的红肿,再加上不知含了他的肉根多久,肿胀未消,敏感又脆弱,现下随着他的动作,疼痛中却升起了隐秘的欢愉。
就在俞朝谨狭长的冷眸中染上欲望之时,有下人在门外敲了一下门,小心翼翼道:“郡马爷,该上早朝了。”
戚笈卿为自己不用再受折磨松了口气,悻悻去推伏在身上的男人,斥道:“还不起来。”
兴致被打断,俞朝谨脸色不太好看,停了一会后,才将自己从她身体里抽出来,一言未发去了偏房。
偏房响起水声,戚笈卿扯过被褥盖住自己的满是欢爱痕迹的胴体,盯着帐顶额头胀痛,后悔早知如此昨夜便不该过来。
受前朝女帝的影响,大邺朝民风开放,女子可为仕。男女婚嫁之前来往自由,女子即便是破了身子,只要名声好,照样能嫁个好人家。
京城里尚且如此,边关民风更甚。西潼关便有许多将士,每次打完仗回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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