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毫无顾忌的拉着相好当众亲热。耳濡目染,她对这种事其实看得不是很重。
只是经此一事后,她真的还能将自己置身事外吗?
虽说婚事既成木已成舟,但原本府里的这五位,她是打算敬而远之的,寻思权当尊贵的食客好生供着算了,可如今……
她不禁有些头疼,怎么从一开始就偏离了呢。
过了一会,偏房水声渐停,俞朝谨换了一身麒麟朝服,手里勾着一条玄色腰带,掀起纱幔,弯腰进来。
裹在被褥里的戚笈卿只露出一双杏眼,见男人将腰带放到自己脸侧,眼里露出一分不解。
他隔着被褥往她弓起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,覆在上面不轻不重的揉着,语气不容拒绝:“起来,替我束腰。”
戚笈卿噎住,真切的领会到俞朝谨这几年果真像外面传的那样,冷血又无情。
她抬腿踹他一脚,语气很冲,夹杂着无语:“我没穿衣服,怎么给你束?”
俞朝谨闻言从上到下打量她一眼,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画面,眉尾上挑,甚是放肆:“如何不行?”
正在二人僵持之时,门外又被敲响,传来下人战战兢兢的催促声。
“也罢。”
俞朝谨斟酌片刻,放下腰带,转而抬手去解腰间的衣扣,决定道:“今日不上朝了。”
戚笈卿一口气还没吐出去,便又倒吸回去,见他动作不停,衣襟已松开大半,彻底慌了,连忙坐起身,按住他的手,急道:“这不行!”
开玩笑,倘若他无故不早朝,岂不是明晃晃告知整个朝堂的人,他们做了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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