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
“你笑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她去拣熏鱼,碟子却叫对面人抽走,满脸威胁之意。
“不说我拿去喂猫。”
天晓得她有怀念陈妈这口糖醋熏鱼,面对这熟悉的较真,孟以栖只好如实招来,“我不过是觉得你跟我要几个碗很可笑,我自己会送回去。”
“哪里可笑?”他几乎是脱口而出。
孟以栖反问,“那你踢倒油瓶扶过吗?”
有人真真才揣摩出反讽之意,“想说我不接地气不用拐弯抹角。”
怕他真拿去喂猫,孟以栖探身抢回熏鱼碟子,“我夸你大发慈悲愿意来雪中送炭。”
终于吃到熏鱼,味蕾满足同时,孟以栖禁不住感喟,“陈妈做卤味冷盘的手艺多少年都不变,说起来,她做的豆腐年糕汤我也很多年没吃过了。那时候住老宅里头上学,第二天早上如果想吃,总会提前一晚上告诉她,陈妈从不会觉得我是外人而慢待我,都是有求必应。”
碎碎念着,她有些自惭形秽,“我觉得自己脸皮好厚啊,回来这么久也没专门回去看过她和杨爷爷,好歹被他们悉心照料过一年。”
受尽善意的人贯会给自己安加罪名,和尚念经似的喋喋不休,全盘忘了吃饭要紧。
“孟以栖。”
被点名的人愣愣抬起头来,意识到自己不由自主多言,就听他说教道:“食不言。”
就那么不想听她说话吗?
孟以栖一言不发低下头,在他的注视里继续吃,可气氛越安静越诡异,直到杨靖安再次自若地开口。
“昨晚的事情经过唐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4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