棹都告诉我了。”
她差点要咬舌自尽,果然逃不了当面对质环节,可正在受苦受难的人明明是她孟以栖。
“你不会觉得我在背后说你坏话吧?”孟以栖坦荡挺胸,“富二代、有钱人,这些都是褒义词好不好?”
“倒是你好兄弟跟我说你眼睛长在头顶上。”她不介意卖卖人来洗脱嫌疑。
了如指掌的人面无表情哂笑一声,“是不是忘了一句修饰词?”
“高高在上?”杨靖安抬手置于案桌,中指尖轻敲在桌面,“嗯,暴雨夜里来给你送吃的喝的,这就是你眼里我这种人会做的事。”
孟以栖此刻活像那不知好歹的白眼狼,有理也变得无理,心虚诡辩,“所以你愿意来送这些吃的喝的,本意上也是为了此刻跟我当面对质,对吧?”
某人不气反笑,“孟以栖,你读书读傻了吧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今年27岁。”他目不转睛盯住求知若渴的人,“不是17岁。”
当孟以栖很热衷于吵架干仗吗?她怪某人哪壶不开提哪壶,“是你先提的这茬。”
“你不打自招,那敢承认对我不满吗?”
“我对你有什么可不满?”她又不痴傻,不会轻易掉进有人设的陷阱里。
“好。那你对我坦白,为什么宁愿风吹雨打走回家,也要拒掉我兄弟的顺风车?”他几乎不给她狡辩的机会,“以我对你的了解,你心里应该很后悔昨晚冲动之下的逞强心吧?”嘴上数落不够,杨靖安抬手指在额角绕了两圈,难以置信又意料之中,“孟以栖,你脑子瓦特了吧?”
有口难辩的人终于气急败坏,“我脑子很好!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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