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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清送走人后,返回卧室问她,“栖栖,杨宛平儿子找你什么事情啊?”
早想好托词的人张嘴就来,“他有个朋友的孩子生病了,想托我关系进儿科住院观察。”
何清还真没想到,不过也不奇怪了,最近病毒高发期,别说儿科的床位不够,医馆里头也忙得要命。
因着有一天是轮休,孟以栖只请了一天假,次日便带病回了医院上班,何清也收拾收拾回了县里。
恢复上班的这几天,科里同事的眼色依旧耐人寻味,躲在背后的议论声也不在少数,当事人却置若罔闻的态度,专注力投入在工作上,终于快熬到了休息日。
王南柯拎着保温食盒来神内交差时,孟以栖正好结束检查回办公室,廊道里,早已冷静下来的人出声喊住了他,“阿柯。”
王南柯听闻呼唤快步从导诊台走了过来,“栖栖姐,今天总算看见你了。”
孟以栖依旧没有收他递来的保温食盒,开门见山道:“你哥在哪?带我去找他。”
王南柯心想好不容易等到栖栖姐的转变,这下恐怕又要扫兴了,“哥和陈秘书昨天就出差了,沿海那边有工作处理。”
“又出差?”孟以栖皱了皱眉头顿时心生不悦,对他的行踪已然到了失去知悉权的地步,难怪这几天只差人送些病号餐过来应付,还以为他们之间只是小打小闹的程度,一时间气到冷笑,“他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回来的飞机票是平安夜那天。”
明天就是冬至了,有人却一直不出面,孟以栖便打算回县里前跟他理清过往,谁晓得他心里自始至终只有工作最重要,甚至于一通安抚的电话都懒得再拨过来。
王南柯见她眼里泪水打转,着急关心的口吻,“栖栖姐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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