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奶吩咐的事还要抓紧去办,谢奶奶,我就先走一步了。”
说罢只弯腰做礼,拎着东西,便朝着市集走去。
“切。”望着她那匆忙背影,谢毓颤肩,不屑冷哼。
“哎呦!”
庭院竹枝留上番,影剪疏横的,两个仆人侍弄着盆树,一抬步入堂,江镜月便连声哀怨,捂着首额,寻个靠近的座坐下。
“哎呦!”
又是一身哀怨,清菡从外弓着身入堂,疾步走来,一靠近便道:“小姐,您这是怎么了?”
江镜月病恹恹地睨着她,微微抬手,有气无力地道:“给我拿个毛巾了。”
“是。”不由分说,清菡转身跑去后堂,留江镜月一人躺在椅上,没多久,清菡拿着一块迭得整饬的冰毛巾,从后堂跑来,小心翼翼地将冰毛巾敷在了奶奶额上。
扶着额上毛巾,江镜月又是“哎呦”一声,瞧着清菡,病声病气地说:“小姐我啊,在外受气了。”
清菡不解,说道:“谁敢得罪您啊。”
“还有是谁?那姓谢的。”
清菡更不解了,侍立在一旁,微微含身道:“谢毓?小姐,您怎么跟她遇上了。”
“平日是遇不上的,可哪赶着她来找咱。她呀,她要……”正欲将白日发生的荒唐事说出,她只忽得住口,抬手扶着梨花扶手,拿掉头上毛巾,一下起身,伸脖瞧着周遭,问:“江宿哪?”
“他在后书房呐。”一听人在府内,江镜月顿时舒心了,“在府里好,在府里不让人惦记。”
只清菡忽得凑近,认真地与她微抬眼眸对视,道:“小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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