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今早出门也遇见谢奶奶了。”
“哦?她做什么呐?”大感意外,对敌手颇为上心,江镜月急道。
“她上来搭话,我寻思着,她话里话外是想要问江宿。”
清菡低首略略蹙眉,说话间琢磨着白日情景,又抬眸看向小姐,语气笃定。
可一听又是这事,江镜月瞬即向后倒去,又不行了的吆喝道:“哎呦!不行了,我头又疼了。赶紧给我换条毛巾来。”
手脚麻利,清菡赶忙又换了条帕子来。
重敷上一条新帕子,曲眉丰颊的美人面上复染上病气,不知是晒得还是怎样,感着头顶清凉,她颤颤巍巍地抬起左手,指着关切万分的清菡,又道:“她还说什么了。”
“她还问,江宿是怎样一个人。”
“那你怎么说?”
清菡瞅着小姐,缩了下脖子,“我没敢说,小姐您的事,我哪敢说啊。”
“没说得好,没说得好!”她作势又要起身,清菡忙得搀扶着人,她坐稳身,说:“她呀,她是想管我要人,要在公主面前戳我的脊梁骨,戳我的肺管子,想要我难受,要我求她,乖乖把人送过去。”
“把人送过去,就是上了她的当;这不送吧,又要被人揪着辫子。那小姐,咱们怎么办?”知道其中的暗门子,清菡道。
江镜月抿嘴忖量着,斜视她道:“哎,我问你,你觉得江宿如何。”
“要我说啊?”
这一问,清菡就犹豫起来了,瞧着小姐模样,难猜是要真说还是要夸。
看人脸色揣测主意也是一门学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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