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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,这人如何知道我单名一个妍字?
那人纠缠不休,我越是不认,那人越是不放,直到惊动了寺里的管事僧人,将我与他带入一间静室。
这时新科进士们题字早已完成,便各自去聚会了,静室中只剩下两个管事僧人,与我和他两人。那人向管事僧人合掌为礼,道:“某姓崔,名颢,字明昭,现在御史台为监察里行。此女姓郁,名妍,行九,乃某从母之女。”
“崔……颢?”我低低惊呼。
想不到我来到大唐,见到的第一位才子竟然是崔颢?史书有载,崔颢娶妻只择美者,稍有不如意,动辄休妻。想不到,这频繁去妻、声名狼藉,却又才华横溢的诗人崔颢,竟是如此眉目秀雅、仪态风流。
……也想不到,他莫名其妙地非说我是他什么姨母家的表妹。
管事僧人显然亦曾听闻他之才名,郑重还了一礼,命人奉上茗饮,才道:“崔里行说这位女施主乃是令妹,女施主却说她在长安绝无亲眷。请问女施主父母现在何处?崔里行不妨拜会一下女施主的父母。”
“妾身去年路遇盗贼,头部曾遭重击,醒来后什么都不再记得了,也不知双亲今在何处,孤身漂沦长安而已。”我在21世纪父母双亡,此时不由有些眼热鼻酸。
这套说辞,我也不是第一次用了。我意外穿越,自然没有户籍。无力缴纳赋税而逃离故土,因而失去户籍的流民浮户其实很多,但我在21世纪受着法制教育长大,不能接受自己的黑户身份。于是,花了几个月,勉强学会了中古汉语发音之后,我便去了县衙,靠着这套说法取得了户籍。
僧人眼眸微转:“女施主既然容貌、姓字皆与崔里行之妹相同,且又忘尽前事,只怕当真便是崔里行之妹。崔里行不妨举证一二,或可有益于她回忆旧事。或者,两位不如前往万年县廨,请县尉决断。”
崔颢端起茶汤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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