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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正是!那泥达,这位小娘子姓郁,是我的好朋友。”妙泥叫丈夫与我见礼,又凑到我耳边小声说:“他早就想来长安了。我的信还没送到于阗,他已先动身了——幸好他不曾收到那封信,不知道我骂他骂得那么凶恶。”
“我就说嘛,这才三个月,从长安到于阗,一来一回哪有那么快。”
“三月不见,怎地遇上了个如此俊俏的郎君?”妙泥瞧了眼崔颢,笑得诡秘。
“……表兄。”
一表三千里的表兄。
“表兄好啊,嫁娶不必避忌,又比旁人亲近。”妙泥一副什么都懂的样子,只管打量崔颢,用汉话笑问:“郎君青春多少?可还在读书应举么?家中可有娘子?”
崔颢今日休沐,只穿了件普通的士人襕衫,看不出官员身份,也难怪妙泥有此一问。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:“劳娘子动问,某在朝中为官,虚度二十六载,如今无有妻室。我听阿妍说,她平日常蒙娘子看顾。某身为兄长,不胜感念。”说着,向妙泥行了一礼。
“唷!还是个官身哪!”妙泥吃了一惊,赶紧还礼,眼睛转了两转,“不知郎君是几品的官阶?做的什么官?若是与掌管东市西市的太府丞要好,看在阿妍的情分上,还请多照拂我们啊!我就是米家布肆的……”
“米娘子,我在御史台做里行。太府丞我也相识,若有机缘,定当代为引荐。”崔颢非常耐心。
妙泥更高兴了:“阿妍,你这位阿兄,可真是个好人啊!这样的男子,多么难得!”
“你怕是喝了一斗酒,才说出这种话。”望着她的背影,我小声嘀咕。史书里写得明白,崔颢数次娶妻又数次去妻,这样也叫好男人?
崔颢听见我自语,却不以为意,笑了笑:“当年永宁坊那家酒肆可还记得?你最爱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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