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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能怪谁呢?
是因为自己,自己的原因,自己造成的空隙,才让他人有机可趁。
但这个名不副实的翻译不应该有点数吗?他配吗?
王言洲和蒙茨在闲谈,应该在谈着酒,因为蒙茨把手里的酒杯举起来了,两人探究地盯着其中摇晃的液体,但王言洲说到一半卡住了,他脸上露出一种相当坦荡的疑惑,然后转向那个他一度记不住名字的小翻译,问:“您知道休闲会所怎么说吗?”
他很客气,但客气的发问都是居高临下的。
谢程一默然两秒,好像在思考,吐出一个词汇。
王言洲笑了:“不是酒吧,是那种存在交易关系的会所……您应该挺了解吧?这该用阿语怎么翻译啊?”
对面还没有神色异常,韩宁先脸色微变,她很难不去深想王言洲是不是话里有话。
她听到谢程一又说了一个单词,王言洲露出一个了然的神情,和蒙茨继续交谈,但他没有好像用到那个单词,韩宁心想,按王言洲的性格,他应该会使用一个更刻薄的词汇。
她恨小语种,让自己像个傻子,把自己隔绝在有可能的刀光剑影之外。
可如果真有刀光剑影,那么为何而起?
可如果真是如此,那么王言洲为什么予以谢程一磋磨?
王言洲知道什么,知道他们的关系,还是只是知道谢程一的另一个身份?是单纯到嗅到一点苗头就自以为是,动辄出击,还是说,真的就是平平无奇的一次交谈呢……谢程一又是否明白他刁难的可能背后是什么?他猜测得到吗?也有一种可能,他们本来有什么渊源?
韩宁兀自笑了,她突然反应过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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