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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挽青的骚味儿冲得能让嗅觉失灵的人也掩鼻,发完骚还要浅浅卖个惨,意图实在明显,应羡心浮气动,说到底是她先招惹的他。乔挽青是高考失利才跑来做练习生,事关一个人的前程。如果她害的他为情所困,好歹也要叫他死的明明白白。
她下了决定,最后再用练习生身份见他一次,然后将来龙去脉讲清,她是怎么认识了他,又是因为什么原因对他产生兴趣,然后让他好好练习,不要花心思在勾引她上了。
第二天她在便利店找到乔挽青,像第一次见面那样,应羡在他身边坐下,说了声好巧。
“巧么?”
乔挽青看了她一眼,面含冷意。
他声音微讽:“某个人想见我就来,我想见她的时候却找不着人,这算巧么?”
应羡张了张嘴,立刻就想顶回去,想到他总是大半夜传来的那些消息,心又软下来,柔柔的磨他,“哥哥,过生日不可以不开心的。”
“祝你19岁生日快乐。”
她将礼物和蛋糕放在桌上,乔挽青看了一会儿,不知道在想什么,突然道:“我不想上晚课了。”
寿星的意见比天大,更何况她也不是那个会因为逃舞训而受罚的人。所以应羡听话的被他拉去酒吧。乔挽青仿佛预知了她带来的是坏消息,喝起来有点借酒消愁的意思,应羡陪了他几杯,头脑有些发昏,她要的酒度数这么高么?怎么这就要醉了。
应羡想叫来酒保问问,头却越来越沉,再恢复意识时,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。
她茫然地坐起来,先确认了一遍自己全须全尾,也没有任何不适,她松了口气,推了推身边一言不发的男生:“大哥你玩儿够了没有,咱们各回各家好吗。”
然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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