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听到乔挽青的声音沉甸甸的在黑暗中响起:玩够了没有?”
“这句话该我问你吧。”
应羡扎头发的手停了下来,看着那个隐没在黑暗中的人影。
“半个月不来,我以为你玩腻了,现在跑来给我过生日是什么意思?看我可怜?”
男生的声音绷的像一片薄冰。
“陪你玩了两个月过家家,怎么样,还满意吗?”他站起来,居高临下看着她。
“满意的话能给个出道机会吗,应大小姐。”
那天晚上是应羡第一次听到乔挽青说那么多话,仿佛积怨已久,不得不发。他说不满意的话他也没办法,就当他伺候不周吧;说每天想着怎么应付她比练习还累;说他玩不起;说愿意陪她玩的人能从申威一楼排到楼顶,叫她别在他这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了。
不要再来找我了应羡。
这是乔挽青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。
盘算起自认识乔挽青以来的糊涂烂账,应羡气得想笑,她至多不过是犯了捏造身份的罪(或许也隐瞒了接近他的原因),陪他吃泔水,给他过生日,这些不都是她真心?乔挽青明知她是谁还陪她作假,装模作样的吻她,不也是存心讨好,又比她磊落到哪里去,怎么敢指责她?
他乔挽青算什么东西,也配让她玩?如果不是冲着他的脸,她根本不会多看这个贱人一眼。
应羡初时愤愤,继而又颇为委屈。好在她不是那种为了一段无可挽回的关系劳心伤神的类型,久而久之再想起乔挽青,只有一种想喂狗却被狗在鞋上拉尿了的心情。
申威新男团出道前夕,她还是没忍住找关系打听了出道组人员,乔挽青果不其然也在其中,看样子还是板上钉钉的主捧。想到他稀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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