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怎么也说不出责怪的话语,因为她比谁都清楚女孩为什么要隐忍,又为何而隐忍。
女人拢起散落在肩头的发丝,俐落的綑成高马尾,再沉默的下床去拿医疗箱。
「姊姊...你、你生气了吗」
少女小心翼翼的询问,惹得女人沉默消毒双手的动作微顿。
「没生气」
「那你笑一个」
白鷺抬起眸,轻飘飘地看了眼女孩。
「不笑就不笑嘛...干嘛又吓人」
喃喃从下方飘上来,白鷺看着女孩孩子气的抓住枕头捏来掐去的举动,彷若把枕头当成自己般洩愤,白鷺故作严肃的姿态便轻而易举被戳破,「不是生气,是心疼你,你的姊姊很厉害的...」
「!!!」女孩大力的抖了一下,手忙脚乱的摀住裸露的胸前,边慌乱的控诉:「怎、怎么还脱人内衣的!」
「我要确定你全身有没有受伤,这样我才能放心,以防你又瞒我」白鷺搓热掌心,倒过一瓶药酒,口中继续着方才的话题:「你的姊姊很厉害的,多相信我,嗯?」
女人温热的指尖抚过女孩的肩骨,再向下滑过玲瓏的锁骨轻按揉,想把瘀血揉散,可是指腹下强烈的抖动令白鷺疑惑的停下。
「很痛吗?」
多年埋头于事业、无心恋爱的女人显然对于肢体能带来的触动一无所知,纯粹当成每个人的痛感忍受程度不一,甚至贴心的拿过一旁的枕头重新塞给女孩。
但这属实大大苦了春心萌动的清辞,只有她能感受到当女人的指尖抚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慄燃烧。
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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