蜜的苦不堪言。
白鷺搓完锁骨上的瘀血,目光扫向两团隆起以及点缀在上的红梅。
「清、咳咳咳,清辞」莫名其妙的沙哑,白鷺后知后觉意识到气氛的曖昧,「你、恩...恩,自己摸摸看那里,检查看看有没有受伤」
自己摸胸...
郁清辞不易察觉的松了口气,却也有些失望。
她咬着牙侧过脸庞,在女人的注视下,手颤颤巍巍伸向胸前,摩娑过胀得发疼的顶端,再带动手腕捧揉乳肉,同时压抑着从喉间涌出的浓浓喘息。
乳本就是女孩子身体的敏感点之一,更何况还在心上人面前自瀆,郁清辞眼尾晕散一抹嫣红,迷乱之际悄悄半闔着眸透过发丝去探究女人的神情。
会是惊叹吗?还是噁心?
是若无其事。
姊姊只是合着掌站在床边,耐心且平静的望着她。
本来火热的身子瞬息冷静,如同被一盆冷水浇淋的透心凉,挫败感油然而生。
郁清辞听见自己语调平淡如是回答到:「没有受伤。」
「那就好,否则伤到胸口,可能就要去大医院检查,毕竟那里是靠近胸腔跟心脏的位置」白鷺拉过被子,严密的盖住女孩的胸膛,只露出了腹部交错的伤,「我就要联络你柳姊姊了,再考虑给那小兔崽子多找几条罪证安上」
郁清辞闷闷道:「恩...」
「还有,清辞,就像我们一开始签约的那样,在我给你庇护的这几年,我的人脉也是你的,温絮他们如果有天你需要,就尽管找他们求助」白鷺按住一条她腹间近肋骨的紫痕,意有所指道:「有时候,忍耐不是最好的处理办法,善用你有的人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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