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但凡,面对谭有嚣时有这一半的硬气呢?
女人顿时觉得恶心,一眼都不愿再多看到宁家平,走上前踢垃圾般将他踢开,转头扶起前所未有落寞着的沉寰宇在沙发上坐下:“寰宇,这事我也有不对,怎么说都不该替他瞒着,但那个人的手段……”
男人两只手肘支在腿上,近乎痛苦地抱着头,手指反复多次地去摁后脑勺处藏在头发底下的疤痕,这样无意识的行为持续了许久,他才开口问,声音和他平时相比简直是两样:“那个人是谁?”
“说是叫谭有嚣。”陆秋红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。
一旁的宁家平见没人理自己,又哭了几声才终于消停,转而后怕起来,小心翼翼地窥探着沉寰宇埋在手掌里的神色——追究起来,他是一定要坐牢的,到时候别人会怎么说,他几乎能想象得到。
“寰宇啊,我刚刚说得都是气话”
沉寰宇抬起头,眼泪顺着抬头的轨迹从眼眶滑下,缓缓渗进唇缝,晕在舌尖,他一张脸上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悲伤,甚至可以说是带着某种恰似恬淡的平静,至于心……
心早在眼里碎成了片,泪是心头血。
男人就这样平静地流血:“所以那次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,安安就已经在他身边了,是吗?叁个月,你都没想过告诉我真相。”现在想想,宁家平编的谎真是漏洞百出的,可就因为是家人,他信以为真,亏得自己还是个警察呢。
再说那谭有嚣。
依仗着几年前留下的印象,他们见他都有意略过姓,毕竟“歹竹出好笋”这种事谁也说不准,嗬,真是傻,他和谭涛相比明明是有过之而无不及,做了亏心事还要来当面挑衅,把人耍得团团转——沉寰宇反应过来他之前每一次的意有所指都是挑衅:“真蠢,女儿丢了都发现不了。”所以他是警察又能怎样,敬畏警察的本质其实是敬畏法律,如果一个人连对最基本的法律也嗤之以鼻,那么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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