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似乎是看穿了许多的事情。
包括生死。
她将这些东西重新包了起来,随即放在了自己行李里,仔仔细细系上,随后将行李放在了右边的架子上。
她拿起了一旁的支架,支起了窗,她瞧了瞧外面的天气,觉得快下雨了,随即又把床放了下来,她来了这里不用练兵,不用干什么,她倒是突然有些不适应,宛若少了些什么,浑身不舒坦。
换句话说,她就是干活干久了,都习惯了。
她自嘲了一下:“这平时累得要死的时候,倒是想着快点闲下来,现在闲下来了倒又是嫌弃事情少,果真是活得累。”
她深深吸了一口气,随即鼻孔里出了来,她走向了床榻,她觉得无聊至极,正想睡一觉,门却被突然踹了开来。
“嘭!”
花木兰被吓了一跳,从床榻上猛地坐了起来。
来的人鬼鬼祟祟地将一只脚踏了进来,随后另一只脚也踏了进来,随后左右两手抓着门猛地合上。
花木兰就这么懵着,瞧着这个贼闯了进来。
那个贼回了头,瞧见了站在床榻旁边的花木兰,似乎也是愣了半晌,随即一贼一将就这么对视着。
最终那个贼先忍不住了,他扒下了裹得严严实实的面罩。
“花木兰!是寡人!”
花木兰瞧着陛下那张脸出来的时候就突然喷了一口,当然什么也没有喷出来,只有一口气。
花木兰瞧着自己的陛下鬼鬼祟祟进了来也就罢了,穿的衣服还是不知道从哪里偷来的,颇为不合身,好像是有些大了,显得本身身材极好的拓跋焘此刻有些颓废瘦削。
花木兰被吓到了,她结结巴巴道:“陛下,您……您怎么突然就从宫里出来了?”
拓跋焘一屁股坐了下来,盘起了腿,瞧着案上有着茶杯,随即颇为不客气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,一饮而尽,还喘着气。
他喘了半天随即道:“花木兰,要是你阿爷阿娘逼着你娶亲怎么办?”
“……”花木兰木然半晌,她的脸上毫无表情,甚至有点想骂人,她一个姑娘怎么知道怎么办,鬼才晓得怎么办,她又不娶姑娘!
“母后天天逼着寡人选妃,可寡人就是不想啊!”拓跋焘开启了嘴炮模式,花木兰完全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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