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及阻止,她有些欲哭无泪,她的血泪史告诉她,这次只怕是陛下又会说到天黑了。
“我母妃从各族中选了一些女子来,画了画像给寡人,寡人其实都认真瞧过了,都是顶好看的女孩子,但是寡人是真的不想娶啊!”拓跋焘重复了好几遍不想娶,花木兰已经知道了拓跋焘内心的不愿意。
花木兰叹了口气,坐在了陛下左手边,抬起了茶杯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,她已经有了经验,听陛下碎碎念,听得不耐烦的时候,最好转移注意力,通常瞧着其他东西,瞧着瞧着,陛下自己就停了。
“陛下此行为何而来?总不能是专程来说这些的?”花木兰提上了眉,两条眉毛都挑了起来,她顺带着叹了口气,瞧着就似乎是颇为无奈。
“不然呢?找你聊天吗?寡人没那么闲!”拓跋焘整张脸都皱了起来,两个腮帮子都被气得鼓了起来,花木兰觉得她的陛下这脾气越活越回去了。
花木兰又默然了半晌,她发现,她跟陛下已经无法交流了,只怕是陛下现在火大得紧,跟他说话完全就是谈不下去,脾气太冲了。
拓跋焘侧耳听了一会儿,听见了窗外下起了雨,随即长腿一跨,跨过了案,径直往花木兰的床榻走去。
随后一个转身,一屁股坐了上去。
他拍了拍身下的床榻,随即声音洪亮道:“下雨了,寡人回不去了,寡人要睡这里!花木兰,寡人允许你睡寡人身边。”
花木兰已经被他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,这陛下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,她觉得她是远远比不上自己陛下的。
拓跋焘却是没想这么多,他也不怎么讲究,大约是战场上待久了,处事也有了一股糙汉味道,他就这么和衣躺下,衣服不脱也就算了,鞋子也不脱,随即整个人提起了被子,整个人就这么滚了进去。
卷了卷被子裹得很是严实,随后还眯眯笑了笑:“花木兰,你的榻真舒服。”
“……”我可去你阿母的吧!
花木兰瞧着厚颜无耻的陛下抢了她的床还不脱衣服鞋子,瞬间翻了个白眼,见过懒的,没见过那么懒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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