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的最佳途径。
女人愣着。手上的松明爆出一滴滚热的松油,噗一声击在手背上,她被烫得惊悸一下。女人收回心思,去推仓门。
草堆上已经躺着一个人。
女人稍稍迟疑,旋即就抬腿跨过门槛,进了仓房,把手上的松明放到谷堆旁的方形岩石上。岩石上面有一个洞,里面已积了不少松明火的灰烬。松明火架在石洞上方,就好像烧火膛一样,蛮明亮。
女人觑见松明火又叭地爆了一声,在火尾上头腾地喷出两粒火星。
女人转身,打量那人。
那是一个满脸胡子的男人,两个眼珠躲在鬓须深处,就仿佛草窝里的两粒鸟蛋;一方宽额,爬着几条皱纹;一条肮脏的黑染粗布衣敞得很开,胸腹上油黑的肌肉健壮而又苍劲。
女人知道他是谁。第一个晚上在这仓房里留宿时,她就从楼板上的小洞里看见过这个满脸胡须的男人。而且那伙汉子中间,就数他把筷子叉得最快,把滴了鸡血的酒碗举得最高,把喉咙仰得最陡。
“你坐下吧。”胡子自己先坐起来,在屁股下面弄出沙沙的响声。“不要木头一样,立在那里不动。”
女人没吱声,在旁边的草堆上坐下来。
松明火在女人和胡子对面又爆了一下。胡子说:“我要借借你的肚皮,在你肚皮里放颗种子。”
女人望着松明火,睫毛闪了闪,再没别的反应。
胡子瞅一眼女人,说:“我现在什么都有,山头,粮食,枪……就缺一个小子,一个我死后为我点香烧纸的小子。”
女人说:“要是我不借呢?”
“不借?”胡子怔一下,忍不住喷出一声笑来,“你不借?你是我砧板上的鱼、撑架上的肉,我要你怎样你就得怎样,你还敢说不?”
“不见得吧。”
“那好,今晚就让你尝一尝我的厉害。”
胡子说着,霍地站起身,几步跨到门边,“哐”一声关上门,然后转身,鼓起腮帮,对着岩石上的松明火一口气吹过去。
松明火噗地响一声,熄了。
“看我怎样消磨你!”胡子把牙齿咬得咯咯响,然后就像那天午后那只狼狗一样,向草堆上的女人疯狂地扑过去。
其实女人并没怎么反抗,就从了胡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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