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 />“什么时候跳?”
“有天灾人祸时就跳,祈神求鬼保佑平安。”
“初秋那次跳香,据说是塔坳上死了很多的人,是吧?”
老人合上眼睛,没直接回答女人,却从嘴唇里吐出一串颤语:
“雄呢……啊……雄呢……”
女人觉得老人的声音深长邈远,竟一下子就渗入自己体内,跟着她的血液一起流动起来。
这次回去后,女人好久不再到林子里来。
女人越来越慵懒了,成天就待在仓房里。她裹紧从老人那里拿来的宽大的棉衣,缩在草堆里,不声不响的,宛若一只死猫。只有那张姣好的秀脸上,一双眼眸子不时要转动几下,望望身旁一天天少将下去的谷堆和灰白苍茫的窗户。
窗外已经飘起白色的雪花,纷纷扬扬,将幽暗的仓房都辉映得明朗亮丽了许多。
女人忽地有些兴奋。
于是她爬起来,推开窗户,对着满天漫舞的雪花,大声吼道:“胡子,我日你祖宗十八代哟——”
十
冰雪开始消融的时候,春天已经来临。
村里的人开始在村道上走动,在田野里劳作了。
女人走出木屋,发现这个村庄与年前有了明显的不同:地上的腐叶消失得差不多了,黑色的土地蓬松、洁净,悄悄冒着清新温润的气息;树枝还是秃秃的,但分明已透着生机,枝头不经意间就钻出尖尖细细的嫩芽。
这天晚上,胡子点着松明火,进了仓房。女人躺在草堆上,看都没看胡子一眼。
胡子说:“你肚子里装上我的种没有?”
见女人没有出声,胡子把松明火往岩石上一扔,扑到女人身上,将女人的衣服扒开。
女人的肚皮细细嫩嫩,然而这细细嫩嫩的肚皮却扁平扁平的,没一丝意思。
女人侧过脸,望着胡子那胡须深处的两个眼珠,那眼珠缺乏光泽和神采。女人就笑了,笑得得意而暧昧:“你以为你日了我,就能在我肚子里留下种子吗?”
胡子的手从女人肚皮上滑下来,在楼板上一撑,直起身,站到窗户边,怔怔地望着窗外洒着淡淡月色的春夜。
女人说:“这是怨不得我的。谁知你那种是死种、坏种还是好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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