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任由大雨冲刷,气氛安静异常,入耳便只有雨滴坠落之声,无半点嘈杂之像。
邢台之上郑公面色肃穆,身着黑色披风静坐宣邢台前,十步开外,关思其面对百姓而跪。
只见其上身挺直,面容尽显轻松松解脱之像,抬头闭眼,任由雨滴落于眉心面廓之上。
时近午时,时任宣邢官之大父祭仲走下宣邢台大声宣道:“罪人关思其,挑拨盟邦关系,欲置郑室于薄情寡义之境地,为平民愤,彰显郑室大义,特处罪人关思其以极刑。时辰已到,刀斧手就位。”
关思其听完放声大笑,嘴里大声说道:“关某得遇郑公此生无憾,就让吾之鲜血,顺水而流,永驻郑室大地!”
围观百姓,闻言无不面漏伤痛之色,哭泣之声犹胜雨声!
郑公姬掘突眼角抽搐,抽出案上令箭掷于地上,一声惊雷响起,刀光闪过,关思其倒于血泊之中。
前排百姓多有伤心倒地不起者,数千百姓围聚邢台,雨中久立不散。
反观胡室此刻却是歌舞升平,一片祥和之像,自此认定郑室无吞胡之心,彻底放松对郑戒备。
郑公姬掘突自下邢场之后便一病不起,整日卧于病榻之上,室中大事皆由祭仲打理,颖考叔主事军营。
郑姬得知郑公姬掘突病重,便央求胡君准许回室探亲。
而胡君忌惮郑室大军,便应准郑姬回室醒亲。
而郑姬回道室中却见郑公安然无恙,便问道:“父君身体康健,为何女儿身在异邦之时,多闻父君身体欠安?今日得知父君身体安康,女儿也放心了,即日便收拾行装返回胡室。”
郑公上前挽住郑姬双手说道:“为父维有佯装重病,方能骗过胡君放尔归来。孤已集结重军,不日便会出兵伐胡,今日女儿安全归郑,孤便可放开手脚攻下胡室。”
郑公自顾欢喜无限,不料郑姬用力挣脱双手说道:“父君怎可如此绝情,胡君何罪?胡室百姓何罪?父君竟要大举伐戮,胡乃吾之夫君,父君此举欲至女儿于何地,就不怕天下咒骂耻笑?”
郑公冷不丁遭此一通数落,虽心中愤愤不平,然又觉得此次确实有愧于女儿,便平静的说道:“为父此举亦属无奈之举,然孤身为一室之君,邦室兴亡大计大于天,岂能掺杂儿女私情,自古王室儿女情薄缘浅,要怪便怪生于王侯世家!”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3页 / 共1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