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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 来 历(2) (第1/2页)
二愣子接着道:“说来也怪,牛不拉、马不拽了,怪声也听不到了,甚至连雨都停了。人们一回头,山顶一片响晴,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。但是,这时的老支书却吓破了胆,愣说他抬头看见云层中扑下一张血盆大口,肯定是猪精钻出来了,死活也不敢回去。绝大多数壮劳力受恐惧心理影响,听风就是雨,捋杆往上爬,也说抬头看见血盆大口了,都说啥也不回去。但山顶连牛带马还有拖拉机不能扔那儿不管吧?最后没办法,只能硬性指派。当时我爷爷二十不到,顶数他胆儿大,大伙一鼓动,他脑瓜皮一热,当即就应下了这个差事。后来他也承认就为表现给当时的村花我奶奶看,领着五个相对犯唬的小青年直奔山顶爬去。结果提心吊胆摸到野井附近一看,拖拉机还停在原位,但上百匹拴着套的牛马却比人群逃跑时前进了二百多米。由于每匹牲口都是用小套拉着绷直的主绳,所以无一跑散拆帮,全部歪歪扭扭在新开辟的野径上排成一路纵队。我爷爷他们满心疑惑地捋着牲口后面的主绳向后查看,结果搭眼便望见主绳之后牵着一段回形黑索。短的是埋在崖底那一段,抻起了三十多米长。长的是井里出来的,总长度不下百十米。因为拉出这么长锁链也没见猪精,我爷爷他们胆子跟着壮了一些,便加快脚步捋着通体粘锈的铁链往井沿摸。未承想摸到井沿一看,眼见之处全是坑坑洼洼的黑绿色井壁,水没了!我那胆儿大的爷爷抻脖子往更深处一瞅,妈呀!下面至少百米不见水,黑了咕咚的,除了吊梯一样孤零零的锁链贴着井壁,啥也没有。这不禁让几个小青年倒吸一口凉气,他们扭头瞅了瞅井沿周遭,发现顺着铁链方向只有十多米范围的植被像是被较多的水流冲压过,其他地方都是雨珠沾叶,并不存在被大水荡过的痕迹。这就奇怪了,直径二十多米的大井枯至百米,怎么也不至于就这一点儿水量啊?井水哪去了?众人正在纳闷,我爷爷一眼瞄见一个物件斜插在三十多米深的井壁上。这东西体积不大,只能看清露在外面的部分是一尺有余的、朦胧的扁长方形,分辨不出到底是啥。井壁都是硬岩,看来那东西没插多深。好奇心加上生牤子胆儿让这帮小伙子心痒了,几个人一合计,觉得这东西应该有点儿价值,便决定取上来。谁下去呢?当然还是我爷爷。他们从拖拉机斗里找出一条长绳,往我爷爷腰上一绑,另一头拴在一棵大树上,五个人在上面拉着绳,我爷爷蹬着滑不出溜的链环往下爬。据我爷爷讲,他刚下到两三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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