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骗局,因为二者的力道根本不在同一起跑线上。眼见上百匹牲口都要入井,我爷爷急中生智,抡起刚弄出井口的物件,照着绷直的主绳砍去。但连砍数下,拳头粗细的浸油麻绳并未切断,只被钝刀砍出一个小豁口。这时,牛马已被不可抗拒的怪力拖到井沿附近,再有几米就将落井。我爷爷大喊一声,几个被吓傻的小青年才反应过来,其中一人飞扑到拖拉机旁边,拿出车斗里的镰刀,飞快疯砍,这才在第一头牛已经被拽到井口的刹那将牛屁股后的主绳砍断。哗的一声,大铁链被拽出的那部分绷直着顺入井里,牲口也才稳住身形。但,井底黑水此时已涌上井沿,我爷爷他们急忙赶牲口的赶牲口,摇拖拉机的摇拖拉机,然后驾车、赶牛,疯野而逃。到了山下,他们把经过一说,再添点儿油、加点儿醋,说得邪乎一点儿,所有人都吓坏了。老支书边挥手边撒腿跑在前面,此次行动算是彻底宣布以失败告终。但收获一口古代刀坯子的事这几个小青年却只字未提,到家后我爷爷也兑现了那顿封口酒。就这样,物件神不知鬼不觉被我爷爷偷偷埋在仓房土砖下,算是在我家扎下了根。那时还没供保家仙,没人敢。后来我爷爷如愿以偿地把我奶奶娶进门了,得知这件事后,我奶奶曾在家里拮据时打算把这块废铁换钱补贴家用。但从土砖下挖出来一看,这玩意儿生了一层杂锈,供销社专管收废品的何瞎子说这玩意儿不是纯铁,愣是不收。气得我奶奶还骂了他一顿,说他那只好眼早晚也得瞎!没想到不出俩月,何瞎子那只好眼果然醉酒摔苞米栅子上戳瞎了!因为这,我爷爷还把我奶奶一顿好骂。从此便把这玩意儿又埋到仓房里那块土砖下,怕真是它犯邪,便在土砖上搭了一个木架,供上了保家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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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 来 历(2) (第2/2页)
“后来又出啥邪事儿没有?”老孙抽了口烟斗,眼神中流露出一些对二愣子口才的赞许。
这个故事挺长,二愣子抿了口红酒,回味少许,轻轻摇头道:“听爷爷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我已经七八岁了,应该是2005年左右的事儿。那时候我爷爷七十挂零,几十年过去,出没出啥事儿我还真不知道,但我却知道我爷爷好像明白点什么。到我爸翻修老房子时,我爷爷说啥也不让动仓房,保家仙更不让动,具体啥原因我这辈人估计都不知道。也是因为这个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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