邦,无意冒犯姑娘,现今姑娘气既出了,便容在下说过明白,再教训在下不迟。”
他说得朗朗上口,把尾音拖得长长,大有嘲弄她一个女孩子家居然跟男子打架的意思,白衣女子焉有听不懂的道理?但打了他几掌,只是小惩他的冒失,见他彬彬有礼,倒不好发作了,何况也不知从何发起,但还是哼的一声,娇蛮气十足。
那男子朗声道:“在下偶到此地,听到一声低沉的叹息,便以为是愚姐,况愚姐身形与姑娘无一不象,只不过没有姑娘那般美貌,令人倾慕而已,想是由于思念愚姐心切,尚望姑娘海涵一二!”
这一番话说得自是动听,那说出自己冒昧认错人,大大不该,却又对白衣女子大棒特棒,俗语曰:“士为知己者死,女为悦己者容。”姑娘家大都有这么一种通病,便是喜欢听别人对自己的赞美,若在这等赞美与仰慕声中,还不收手放人一马,却也当真说不过去。
白衣女子见他谈吐不俗,谦恭有礼,心里也有些欢喜他的变化,但仍是半嗔半怒,柳眉一皱道“谁知你是那里冒出来的冒失鬼,要偷人家的发结。”
那男子一揖道:“在下周邦,谨此表示谦意,在下实是无心冒犯,尚请恕罪。”说完又是一揖。
那白衣女子忽扑嗤一声笑出声来。这一下宛如白花齐放,先前怒气随之尽消,换来一副纯真姣好的美态,周邦心神一荡,只觉自己从未见过如此美貌女子,不禁呆了,连被打得肿起的脸上,也不觉有一丝一毫的痛楚,要是能常见到这美丽的笑,便是再挨多几巴掌,那又何妨?
那白衣女子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,忍不住咭咭笑问,明知故问,喂:“你和你姐姐失散了吗?”
周邦悚然惊醒,脑中电光火石地闪起屋檐下的一幕,心中一震暗忖我与她素不相识,岂能让他知道这些事,何况这一年来迭遇凶险,要不是有一位蒙面人相救,自己早已被七阴教的爪牙斩草除根了,防人之心不可无,如何能让别人知道自己身世,刹时只觉背上冷冰冰的。
白衣女子见好问没有好答,樱口一呶,转身便走,周邦一声不吭,茫然望着那玲珑的身影,只瞧得痴了。
周邦呆了片刻,整理好了衣衬,忽觉肌肠辘辘,看看天色,已是日暮时分,想起刚才一幕不由得啼笑皆非,胡乱地挨了数掌,诚也冤枉,想想不禁失笑,但一转念间,那白衣女子清丽脱俗的容貌浮上心头,一时间惆怅无限茫然若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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