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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昌城上的云来客栈,客似云来,背靠黄鹤楼,俯敢街中繁华景象,地理位置得天独厚,吸引了不少来客,生意火红火热,
周邦上得云来客栈,找了一个临窗的座位远眺武昌河那滚滚江水,一时心中思潮翻滚,不能自抑,年来历尽艰辛,苦寻失散的姐姐年余,却渺无踪影,这一份心情,又悲又苦,在汉阳城边,几乎遭到七阴教的爪牙斩草除根,幸得一位不露形迹的武林高手仗义解救,才化险为夷,拾回一条性命,而那位武林高手却又高深莫测,白衣、蒙面、没名没姓,轻功出神入化,来去无踪,周邦想来想去,均觉毫无头绪可言,杀父母之仇非但未报,,随时尚有杀身之祸,想到这,一股莫名的烦恼,尽上心头,仰头把杯中的浊物一喝而尽。
忽然啪的一声轻响,桌上多了一个低团,周邦悚然惊觉,迅速打量了四周,见无可疑人迹,忙用宽大的袖子摭住了那小纸团,轻轻展开,一看之下,不由得大吃一惊,连忙抓起一绽碎银,放在桌面上,行色匆匆地离开了客栈。
周邦神色慌张地穿过闹市,绕小路出了城门,环眼四顾,突然身形一闪,闪进路旁的杂草丛中。
有顷,小路上便响起了急骤的马啼声,听啼声似乎人数众多,接着“希津”的一声轻响,马上乘客已跳了下马。
周邦心中怦怦乱跳,穿过草丛一看,只见两下环眼大耳,凶神恶煞般手提明晃晃的钢刀,身后还有一位穿着长袍,满脸阴鸷的中年大汉,正邪恶地向周遭打量。
周邦一看之下,禁不住大吃一惊,暗呼道:“那不是黑风寨邹大哥堂下的军师李嘴吗?如何现在却助七阴教党翼追杀我?难道邹大哥已投顺了七阴教。”周邦边瞧边不停地思索,百思不得其解。
那两执刀大汉走得两步,忽不咦的一声恭恭敬敬对那中年阴鸷汉子道:“总堂主,属下一直缀着那姓周的小子,为何突然不见,难道那小子还会飞了不成?”
那阴鸷汉子李嘴哼的一声道:“脓色,还不快给我搜!”
那两执刀汉子道:“是,属下办事不力,望总堂主恕罪。”抱拳一揖,分头散开,经向草丛中搜索。
周邦隐身草丛中,对三人对话听得一清二楚,闻言心头一震,暗呼道,是了,是了,当日在虎涧边,那把声音原来就是李嘴这厮,原来这厮竞是七阴教的什么总堂主,怪不得声音如此熟悉。
周邦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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