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迫使他做出决定的不是阮秋秋的恳求,而是每天有人等候、回家吃上热饭的感觉过于美好,他为其打动,沉迷不已。
——真是一个自私的混账。
安德烈难免陷入了自我嫌弃的怪圈里。
晚饭用毕,二人自然而然结束交集,各自回归平行轨道,阮秋秋坐在床边,抬起手背反复端详。
药膏大半挥发g透,唯剩一片淡粉的油润痕迹,早没了先前痛楚。她拿过药膏再次进行涂抹,白sEr剂在指尖如涟漪一圈一圈扩散晕开,使得肌理表面清爽Sh滑,又轻轻朝着伤处吹了口气,边缘先是发痒,随后沁凉触感迅速蔓延,令人心绪弛缓。
于是她把身T朝后仰去,倚在床头微微出神。
白塔之外工厂仍在规律运行,极远方的机械轰鸣时长时短,悉数掩在风声呼啸之下,像极了阁楼上的老旧钟表艰涩转动,滴滴答答模糊隐约,无限延伸天光,使得昼夜都不甚分明了。
在这漫长到近乎于空虚的怔忡时间里,脑海蓦然浮现出了晚间安德烈的冒失举动——他屏息凝神着,俯身朝她靠近过来,眉心黝黑鳞甲开始皱拢,由此汇成慌张关切的深壑。
那样的小心翼翼,仿佛正托举一枚细羽,以至于自己轻轻一cH0U,就逃离了他五指的环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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