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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说莽撞,但人还挺好的。
尽管安德烈惯于自我贬低,阮秋秋对他却有着截然不同的定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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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着想着,唇角愈发弯翘,她把药膏妥帖放在枕畔,笑盈盈地熄了灯,没来由地感到一阵踏实,不多时便沉沉睡去了。
当阮秋秋安稳跌入黑甜梦乡之际,安德烈就静静立在卧房门前。
时值夜半,客厅幽暗,只剩一盏台灯微微散出光亮,将蜥人身形投在墙面不断拉长,化作野兽形貌盘踞于门板处。
由于紧张缘故,他的呼x1声音颇为沉重,一起一伏之间格外粗长,好在相隔一扇厚门,方不至被人察觉。他举起手臂,做出叩击姿势,却始终没有敲下,原地踟蹰了半晌,最终拖着长尾默默坐回沙发。
他原本想来道歉的。
即便在晚餐期间已经进行过一次,但安德烈依旧辗转难眠。每当脑海浮现那块小而粉的创口时,心头也莫名为之揪紧,仿佛那GU刺疼热意正缓慢顺着对方手背攀升至他的x膛,烫出了同样伤痕。
痛楚断断续续,压过所有困倦,迫使他煎熬着起身来到阮秋秋门前。
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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