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贺岁安握住了他手腕。
靛青色袖袍下是蝴蝶银链。
她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细细一条蝴蝶银链的轮廓,贺岁安语气郑重地告诉祁不砚:“你这段时间千万不许我碰你的蝴蝶银链。”
贺岁安给他示范,握着他的手摇了摇:“就像现在这样,是绝对不行的,你必须得推开我的手,或拦住我,不让我碰。”
祁不砚没骨头似的随她摇着自己的手,蝴蝶银链一直在响。
他没出声。
贺岁安松开他。
下一秒,又抓向祁不砚的手,抓住了,她却不开心:“你怎么没躲开。”崔姨上次抓他的蝴蝶银链,他反应明明极快的。
祁不砚歪了下头,玩着贺岁安的发梢、丝绦:“你碰我,我不想躲,我很喜欢你碰我。”
她又羞又恼用脑袋撞他。
他捏住她后颈拉开。
不然拿东西包住祁不砚的双手双脚,给四条蝴蝶银链多加一重保障?贺岁安冒出了这个念头。
祁不砚似看穿了她的想法。
“我不喜被束缚。”
苗疆天水寨里的人不缺乏怕死的,有些人不敢出苗疆天水寨,用布条缠绕蝴蝶银链十几圈。
简而言之,他们就是想尽一切办法将蝴蝶银链护得紧紧的,需要除掉外物才能接触到它。
其实并没什么用。
别人只需砍断你一只手或一只脚,蝴蝶银链离身,照样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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