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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此之外,他天生不喜受束缚,以前不会这样做,现在不会这样做,以后也不会这样做。
贺岁安失落地哦了声。
马车有点颠簸,她屁股不太舒服,熟练躺到祁不砚腿上枕着,抬眼便是他:“你能不能猜到刘衍会用什么特殊蛊术来控制我?”
昨晚跟祁不砚说刘衍会用蛊术隔空控制她杀他的时候,贺岁安忘记问他能不能想到了。
“想不到。”
他也有没接触过的蛊。
祁不砚捻着贺岁安一缕长长的发丝,低头看她。
贺岁安躺着,脸上的肉更明显,这是跟了她十几年的婴儿肥,软绵绵的,皮肤白里透红,睫毛漆黑,半垂下来,鼻梁窄小且高。
不知何时起,祁不砚似乎能记得住贺岁安的每一个表情了。
也领悟到其中代表的情绪。
贺岁安偏过头。
别在他蹀躞带的骨笛光滑如琉璃,她好奇地摸了一下,又收回手;“炼蛊人不是能看得出有没有中蛊么?你快给我瞧瞧。”
祁不砚道:“蛊术高的炼蛊人用蛊可以达到不留痕迹的境界,不被看出,也不被察觉。除非对方是下在我身上,我才能知道。”
炼蛊人和普通人是不一样的,他们对蛊很敏锐。
中蛊大多能自解。
更别提他体内有百毒不侵的天蚕蛊,因此,刘衍不会,也不能对祁不砚下蛊,最有可能就是从他身边的人下手——贺岁安。
思及此,祁不砚心底浮现一抹杀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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