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司青又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“司大人,难道你也看不出?”
司青乃是温如晦一手栽培,行事作风最像他温如晦的。
朝堂外有人戏言,小温相司青司大人。
结果竟然这事上还没有猜透圣意,就让温如晦都有些不满了。
听到此话,稍稍还高一头的司青连忙将身体弯的比温如晦还低,慌忙道:“温相,下官愚钝。”
温如晦冷哼一声,神情中略有不满,语气中也带着训斥的意味。
“司大人,过去就不断告诫你们,要多多揣摩圣意。”
“为何今天这事就看不明白了?”
闻言,司青当即拧眉沉思。
想想前后近一月以来,圣上对待睿郡王的态度,顿时反应了过来。
随后带着些许惊讶的神情道:“温相,圣上的意思是……”
不待司青一句话说完,温如晦当即出言将其打断了。
“司大人,看破不说破。”
司青虽是连忙点头,但明显又是欲言又止的样子,似是心中还有很多疑问。
此刻只想暂时清净的温如晦,似乎并没有太多耐心挺其他的,于是似有所指道,
“司大人,有些时候所看到的,未必就是真的。”
说完,正欲转身,一长髯老者映入眼帘,缓缓向着南书房而来。
看到来人,温如晦心里一惊,连忙抬步迎了上去。
身旁的司青一见,神情也是惊骇了一下,也是连忙跟了上去。
立着长髯老者还有数丈,温如晦当先就拱手遥遥道:“张祭酒,什么风将您给吹来了。”
满朝文武,能让温如晦如此以礼相待的,唯有国子监祭酒张弥安。
倘若说温如晦门生故吏遍及朝堂,那么张弥安的学生可谓遍及整个大渝,甚至他国也有慕名而来的。
别看秋吾先生盛名在外,其实独处国子监的张弥安也不遑多让。
“为睿郡王而来。”张弥安也不隐瞒,直言相告。
“张祭酒也是为睿郡王而来?”温如晦再次惊道。
见到温如晦如此表情,张弥安目光绕过温如晦落到台阶下的于册身上,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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