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收回视线道:“难不成于大人也是为睿郡王而来?”
“咱们于大人啊,多半是准备参睿郡王的。”温如晦无奈摇头。
“这老匹夫,成天这个参来,那个参去,真是一点正事不干。”
不知为何,听说于册是要参李浔的,出言都丝毫不顾及文人形象了。
或许温如晦是知晓其中隐情,对此半点也不意外,只是道:“御史台职责如此,说来倒也能够理解。”
“理解?”张弥安冷笑连连,“全凭自己主观看法,谈何理解?”
两人直接的过节,温如晦自是不好参与,心下只是好奇为何李浔的事情,怎么就惊动了国子监的祭酒。
“张祭酒,您素来隐于国子监不问世事,怎么忽然会因为睿郡王之事进宫见驾?”温如晦问道。
一提到这事,张弥安忍不住就有些尴尬。
“温相,此事说来惭愧啊!”
张弥安边说,边从袖笼中取出一页纸张,随后递向了温如晦。
“温相不如先看看这个。”
心中好奇不已,温如晦连忙接过纸张摊开。
“相鼠有皮,人而无仪!
人而无仪,不死何为?
相鼠有齿,人而无止!
人而无止,不死何俟?
相鼠有体,人而无礼!
人而无礼,胡不遄死?”
温如晦将纸张的上的内容念了出来,其正是李浔让晴知送到国子监的那篇“相鼠”。
当然,此只是抄写件,原价现在正准备做成牌匾高悬于国子监。
温如晦念完之后,满是不解的看向了张弥安:“张祭酒,这诗?”
“温相定是猜不透是谁人所做吧。”张祭酒问道。
“该不会是?”温如晦顿了顿,忽而回头望了一下南书房,随后惊诧不已的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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