洒在园子里一片灿烂。人们发现地上、假山、池塘、亭榭象被水洗过一样,只是满地落花和败叶,看起来有点衰败之感。
曾青书起得早,巳在花园内练武,曾飞阳和众妹妹们都巳梳洗完毕,来到花园内游玩,只见满园的花朵被风吹落了不少,真是落红满地,不过雨后荷花池中的荷花反而越显娇嫩,荷叶上滚动着无数晶莹小水珠,惹人喜爱。曾莲子见司马鼎文来到身边,轻轻吟道:“昨夜雨疏风骤,浓睡不消残酒,试问卷帘人,却道海棠依旧。知否,知否?……”司马鼎文接上去说:“应是绿肥红瘦。”两人吟罢相视而笑。
曾春兰走过来问:“你们俩说什么,这么开心。”司马鼎文答:“没什么,我们见这池中的荷花可爱,就吟了几句前人的词。”曾莲子说:“大姐你也吟几句听听。”曾春兰说:“我不喜欢诗词,更没有妹妹高雅。”诸葛艳丽说:“我吟两句:‘春眠不觉晓,处处闻啼鸟,夜来风雨声,花落知多少?’”曾飞阳说:“好,正合此景。”
大家来到一个水榭旁,在回廊里看那水池中搖曳的荷花花蕾和盛开的花朵,曾莲子忍不住口占一绝:
“原应洁白身,
无奈留红尘,
抖落沾身土,
搖芳示世人。”
司马鼎文听了大为赞赏:“吟得好,好极了!”曾莲子笑说:“见笑了,秀才表兄。”
司马鼎文朝假山后的竹林走去,曾莲子也跟了进来,那里清幽雅致。他停住脚步等她走近说:“妹妹,你也来了。”曾莲子说:“这里清静,我也喜欢。”司马鼎文说:“看你的诗为何总有些忧伤在里头?”曾莲子黯淡说:“是吗,你能听出来吗?”“那当然,诗以明志,内心的表白怎能瞒过我呢!”曾莲子说:“能理解我的人不多,实话告诉你,虽说我生在这样的大府宅中,别人以为荣华富贵无比,其实我的内心是痛苦的。”“这话怎讲?”司马鼎文惊奇地问。曾莲子说:“说来话长,我是五姨娘生的,我妈原是个三等丫环,由于生得漂亮,被曾南山霸占了,生下我以后,我大娘——就是曾青书的亲妈容不得我妈在家与她争宠,就把我妈赶了出去。我妈被曾家卖给了妓院,后来因为忱愤死了。你说我的心情能好吗?”
司马鼎文听了沉默了许久,叹口气说:“原来是这样,天下不公哪!”他回头看着曾莲子正在擦眼泪,不禁安慰说:“别难过了,兄弟姐妹们并没有歧视你,你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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