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高兴才是。”曾莲子说:“别提了,我哥曾青书简直就象个小霸王,整天在外吃喝打斗,这样的人能靠得住吗?”司马鼎文沉默了许久无话可说,曾莲子说:“要是我哥能象你表兄这样就好了。”正说着,不料脚被石头拌了一下,站立不稳,眼看就要跌倒,司马鼎文见了连忙上去扶住她。她笑了笑说:“都是这缠脚害的,弄的这脚这么小,走路又痛。”司马鼎文也叹气说:“祖宗怎么会想出这方法来折磨人!可见祖宗的东西不一定都是好的!”
两人正说着,却见曾春兰进来说:“哟!你们俩真亲热,搀扶在一起。”曾莲子脸微微一红含羞说:“我的小脚扭了一下,站不稳所以表哥才过来扶住我。”曾春兰说:“我也是小脚也没有什么站不稳的感觉呀!不会是故意的吧。”曾春兰说:“随便你怎么说,我也不在乎。”曾春兰说:“表兄,我先走了,免得人家不好意思。”说完就走开了。
司马鼎文听出些味道说:“你们说话真有意思。”曾莲子说:“她仗着她爹是个大官,说话当然有霸气了,不过我还是处处让她,不和她一般见识。”司马鼎文说:“忍耐为好,其实不吃亏。我也看不惯仗势欺人的人,人在世上难免有荣辱更替之时,得势时趾高气扬,不可一世,失势时又变得低声下气,何苦呢!”曾莲子又问了司马鼎文一些家事,司马鼎文把家中的清贫状况都告诉了她,曾莲子听了默默无言,良久才安慰说:“表兄才高学博,将来定能有所作为,兴家利国的。”司马鼎文叹了一声说:“难哪!”曾莲子又说:“其实清贫的人才能靠得住,因为吃过苦,知道世事艰难。”司马鼎文问道:“你平时都看些什么书?”曾莲子说:“无非是唐诗宋词元曲之类,学作几句聊以解闷而已,至于《四书》《五经》之类对我们女子来说实在没用,先生也不想勉强。”
两人分手后,司马鼎文回自己的住处去,经过一片桂花林时,林内有一所青砖碧瓦的小屋非常雅致,特别引人注目,司马鼎文看了一会刚要离开,却见屋内走出一个丫环,一个小姐,那小姐对他招手说:“是司马表兄吗?快进来坐坐吧!”司马鼎文定睛细看,才知是曾春兰,笑说:“原来是妹妹,想不到你的住所这么优雅。”曾春兰说:“原来这房子是我哥住的,我妈怕他离她远了,不好管束,所以要他搬到东厢房里住了,这里才让我住了。你进来坐坐吧!”司马鼎文随她进了屋,屋内薰着檀香,梨花椅子上铺着狐皮,几上摆着许多时令水果,壁上挂着仕女图像,显得高贵而清雅。司马鼎文看了一会连声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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