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曾莲子如何了,我必须去找她,看她到底如何,是死是活?”
倪先生说:“是呀,你该去看她。”停了几秒钟,倪先生又说:“我的聘期已到,你舅舅仍要我留下,可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,不得不离开这里。”司马鼎文听了,流泪惋惜说:“先生此一去不知何时才能相见,许多事还要聆听先生教诲,现在看来已没有机会了。”倪先生说:“不必伤感,只要有缘仍然可以见面。”司马鼎文见时候不早,说声“先生保重!”告辞走了。
司马鼎文匆匆往曾府而去,那里路经熟悉,他知道曾莲子的居处在靠近庵堂的院子里,庵堂的门开在花园内,庵堂内住着一位不问世事的老处女——曾莲子的大姑姑。他到了花园边上,翻墙进了花园,庵堂门口有两个人守门,司马鼎文也翻墙进了庵堂,见庵堂内佛像前油灯忽明忽暗,一个老女人正在念经,他小心翼翼刚要绕过她走进内院,只听老女人咳嗽一声说:“谁呀?”司马鼎文心想:糟了,被她发现了,我该怎么回答?刚想退步,又听老女人说:“又是偷吃的猫,不抓耗子,真可恶!”司马鼎文听了,才放下心来,走进了后院。刚好杏儿出来倒水,见到司马鼎文大惊道:“你怎么进来的,快,躲到庵堂里去,这里人多使不得,我叫小姐出来见你。”杏儿使劲把他推回庵堂佛像后面的暗间里,进来对曾莲子说:“小姐,他来了,你快去见他吧!”曾莲子问:“谁来了?”杏儿急说:“还有谁,你去就知道了,快!”杏儿不由分说,拉起曾莲子就走。曾莲子跟她进了庵堂,在佛像后的暗间里,突然见到了日思暮想的司马鼎文,她心中一阵狂喜,脱口而出:“表兄,想得我好苦。”两人互相对视了一下,紧紧抱在一起,两颗狂热的心激烈地跳动,互相都能感受到。杏儿见状退出了屋外。
沉默了许久,还是曾莲子先开口:“我以为今生今世再也见不到你了,你倒底去了哪里?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。”司马鼎文忧伤说:“我考试落榜了,无脸来见你,其实你见到我又有什么用?”曾莲子说:“不管你中不中,这都无关紧要,我要的就是你的人,除了你我谁也不嫁,不然就去死。”司马鼎文说:“别这样,来日方长,我们慢慢想办法。”“有什么办法好想,要不就和你私奔。”司马鼎文摇头说:“象我们这样的大家庭能私奔吗?各种礼数、观念压都要把人压死,何况你曾府财大势猛,无论你逃到哪里,只要一张公文就会把你抓住。”曾莲子说:“那该怎么办?”司马鼎文说:“难哪,谁叫我们生不逢时,只有等,等到世道变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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