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会有相聚的日子。”“什么,等,等到人老花黄吗?”曾莲子说着就流下泪来。司马鼎文也泪流满面,说:“你还是忘了我吧,嫁人去吧!”曾莲子听了,哭着转身就走。
曾莲子哭着离开了暗间,跑回自己的院子里去。司马鼎文心空而痛,颓废地走出去,经过大姑姑身后,大姑姑突然间说:“你是个读书人,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?”司马鼎文怔了一下,原来她都知道,不问世间事,却又事事关心。就反驳道:“诗曰,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,难道有错吗?”姑姑说:“你说的也对,只是空添麻烦而已。”司马鼎文说:“谢谢姑姑成全,晚生告辞了。”姑姑说:“慢,你进得来却出不去,曾府戒备森严,我送你出去吧!”大姑姑给他换上尼姑服,领他出了庵堂门,又出了花园门,让他去了。
大姑姑回到庵堂,进入内室,月色微明,坐在琴边弹起一首哀思曲:《秋水伊人》
“望断秋水,不见伊人的倩影,更残漏尽,孤雁两三声,往日的温情,只换来眼前的妻清,……”这琴声催人泪下,曾莲子被琴声吸引,人不由己来到窗檐外偷听,大姑姑觉察到了,说:“进来吧,坐坐。”曾莲子进来说:“大姑姑,听着琴声似乎也有难言之隐。”大姑姑停住琴说:“你也听出来了,只有同病才能相怜,不瞒你说,早年我也爱过,正因为爱得太深,不能自拔,所以才有现在的铁石心肠。爱情是把双刃剑,成了自然是幸福美满,败了就是痛苦的深渊。”曾莲子惊讶说:“原来如此,我也想做个终身不嫁铁石心肠的人,和大姑姑一起度过残生。”大姑姑说:“别胡说,我这条路千万走不得!我这里是漫漫长夜,青灯伴木鱼,一般人是受不了的。”
姑姑,既然你说你我是同病相怜,说来听听,也许能减轻你的痛苦。大姑姑深深叹了一口气,两行枯泪挂落下来,用低沉而忧伤的语调说:“别问了,我是死心人,不想让死心复活!”曾莲子见她如此,也不再追问。
后来,曾莲子见到庵堂内侍侯大姑姑的老妈,向她打听大姑姑的事,老妈脸色凝重,一口回绝说:“别问,我不知道,既使知道了也不会告诉你。”曾莲子拿出几两银子递给老妈说:“你是怕我多嘴,传了出去对你不利是吗?你放心,我是快要嫁出去的人了,我保证打死也不传说出去。”老妈见了银子,心动了,说:“你保证守口如瓶?不然,我会被老爷打断腿的。”曾莲子说:“我发誓,只有我一人知道!”
老妈这才轻轻和她说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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