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我很担忧,掌控命令的人都不学实务,不懂声光化电、算学,只是拿着《四书五经》空谈圣人之言,一点不切实际。”白轩笙说:“依兄之见,该当如何?”司马鼎文说:“依我之见,应改变取士之道,多兴办新式学堂。”“是啊,中兴之后,曾公,李中堂都看到这点,兴办了许多新式学堂,还有矿山,电报,船厂。”司马鼎文说:“这些虽好,但都是皮毛之举,根本问题没有解决,所谓:中学为体,西学为用,根本上还是抱着陈规陋习不变,看不起新兴事物,士大夫中没有人看重新式学堂,连读书的人都招不到。”白轩笙说:“确实如此,当初我如果不是家里穷,恐怕也不会入福州船政学堂读书,当初这个学堂没人去读,每个学生不但不要学费,还发给四两银子生活费,所以父母才送我入学。”
四人游玩了一天,直到夕阳西下,才尽兴而归。几天后,白轩笙、诸葛光旭假期巳满,回北洋水师去了,司马鼎文也告别舅舅、舅妈,回吴江去。
三年一科的会试期又到了,司马明德催促儿子司马鼎文去应试,曾春兰给他准备行装,叮嘱他早去早回,若是中了进士最好,若没中,可用银子捐个候补知府。司马鼎文遵嘱赴京城应试,会齐了昆山县的文举人,上海的丁举人,一起赴京会试。
三场考罢,司马鼎文还是名落孙山,他确实有些心灰意冷,对科举之途产生了厌恶之情,但父辈如此看重,朝廷取士又非科举不行,他真如陷入泥途,进退两难。他又去看望恩师,章大人勉励了他许多话,说:“恭亲王爷十分看重京师同文馆,他的奏折我还记得有这么几句:‘洋人制造机器、火器等件,以及行船行军,无一不自天文算学中来……若不从根本上用着实功夫,即习学皮毛,仍无裨于实用……举凡推算、格致之理,制造、尚象之法……倘能专精务实,尽得其妙,则中国自强之道在此矣。’他建议增设天文算学馆、化学馆,学员可从三十岁以下举人、优贡及京外各官中选取。说明同文馆毕业出来说不定能大有作为,你意想如何?”
司马鼎文说:“恩师所说不错,不过我还得和家里人商议。”章大人说:“那当然,我不过是提个建议罢了,具体路怎么走还得靠你自己。”司马鼎文写信回家征求父亲意见,司马明德从来看不起洋人和洋东西,以为世界上只有中国是最好的,最强大的,其他国家都是小国,不足掛齿,同时也认为读书,科举,做官是正道,象手工技艺,算学等都是末业,士大夫不屑一顾,否则有辱斯文。他写信告诉司马鼎文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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