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天文算学为益甚微,教士人学习西法,所损甚大,立国之道,尚礼义不尚权谋,根本之图,在人心不在技艺。”
司马鼎文又写信给岳丈大人,曾北国和春兰也不赞同入京师同文馆学习,极力主张他捐官。司马鼎文捉摸不定,和文举人、丁举人商议去京师同文馆读书的事,文举人说:“我们不如先去看看,倒底怎么样?”
三人亲自到同文馆察看,只见大门敞开,没有几个人,里面冷冷清清,门可罗雀,知道这里被人看不起,不成气候,也就死了这条心,用银子捐官,有辱斯文,他们三人也不愿意,故郁郁寡欢。
三人凑在江苏会馆,同病相怜,每日以酒消愁,发发牢骚而已。丁举人家有良田千倾,美屋连横,奴仆成群,是个富家子弟,他对司马鼎文、文举人说:“这功名可有可无,兄长不必如此看重,有时自然会有,无时不必强求。我等还是借此空闲作一回徐霞客,到外面游玩一番,陶冶于山水之间,放松于草木之中,强于在此受气。都跟我走,不要你们花一纹钱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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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4章,轩笙艳丽完婚,见杏鹃重温旧梦 (第2/2页)
两人被说动了,跟着这位阔公子肯定没错,就满口答应。三人商定行程,离京往南而来。
他们游了山东蓬莱,登了泰山,来到上海,各人分手互道珍重。
司马鼎文到了杭州,看到西湖美景,又生出思念杏鹃的感情,那花红柳绿都成了催人泪下的因素。他无心赏景,独自一人向郊外走去,离开了喧嚣的城市和拥挤雕鞍锦轿的人群,来到荒僻的乡间小路上,反而觉得放松和清静,他漫无目的地走着,不知不觉中已来到萧山,这时已过午后,才觉有些困乏,又有些睡意,双腿沉重起来,见一辆人力黄包车过来,就招手要车。那车夫拉车到他身边,衣服脱了半边,光着半身,露出一肩膀肉疙瘩,汗水顺着黄黑的皮肤流淌下来,一张大嘴张着喘气,对司马鼎文说:“老爷,要去何处?”司马鼎文说:“在县城里兜个圈,你拉着我慢慢走,我有点犯困”
车夫拉着司马鼎文走了许久,路过一个煎糯米饼的小摊,车夫停下车对摊主说:“给我一个糯米饼。”
小摊主是个妇女,身上围着洁白的围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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