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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想起月商的身形,在男子中并不算挺拔,但也是高出普通女子许多,腰部却是细得很,原是每日都束腰,看来确实有效。
他洗得认真,边边角角都搓了一遍。
当披头散发的月商冲出来的时候,正好看见少年两只手各拧住她的裹胸布两端,从中挤压出淅淅沥沥的水来。
她盯着房渝逢手里的布料,心死了。
周月商的表情过于怪异,连房渝逢也有些局促地站起身,以为她又要像昨天那样发病,眨了眨眼睛询问道:“怎么了?”
房以津躲远了一点。
“没、没事……”月商扯出一个笑容,怎么看怎么勉强,客气话脱口而出:“提醒一下你,别伤着手。”
只要她不说就没人知道房渝逢洗了她的裹胸布。虽然有一点小羞耻,但她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了,不至于为这点事破防。
月商微笑看着隽秀青涩的少年把她的裹胸布晾起来,再依次晾晒单衣和外袍。
他还熟练地掸了掸,抚平衣服的褶皱。
“宋夫子让我告知你,明日下学后也要去后院等他,他会与你讲解课程。”他转过身道。
“啊……好,我知道了。”月商点头应好,其实目光不断看向院门,赶人的意味再明显不过。
房渝逢也没想多待,浅浅作了个揖,“那就先告辞了,周公子。”
他抬脚往门口走,也不忘拉上眼神森冷的房以津。
待走远了,他才哄起人来,“哥哥,我知你厌恶他,后日假日到了,便可好好谋划这事,不必急于一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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