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凡妮窝在安逸的被褥之中。如果没有战争,人均极为富裕的洛尼克伐小村庄是个极其适宜居住之地。这也不难理解这里的人多数都有点儿安于其所,并且心高气傲。她像个孩子地昏睡到晚上,一下床,却是头晕眼花。
她凭借经验猜忌自己是饿坏了。喝完药之后吃了几片冷面包,再次回到楼上去。她顺从地任凭身T指挥大脑爬进被窝,大脑疼痛不堪,可是却睡不着了。
凡妮发觉无所事事,光是盯着天花板看着。她像个十八岁——事实上她的确是这个年龄段的nV孩——第一次,春情萌动地,空虚寂寥地将手伸往下腹,惴惴难安,心cHa0澎湃地伸进内K那处热肿不安的地带。
“我只愿意待在床上,但是我又无所事事。我想找点儿什么事情做。背点儿什么东西吗?不,不是。只想要大脑放松的,能让身心舒适的。”
她想到昨夜勒宁在她身上做的那事,勒宁把身子整个重量压在她身上,她充血紧张的大脑,压在她忘却呼x1停滞跳动的心上。凡妮急促着呼x1,一下子喘不过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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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这个罪恶的小孩。
她又开始了,又开始回味那事情了。
凡妮痛苦不堪,在床上翻来覆去,身子扭成一段一段的蛇形,她决意不要让自己碰到那边,手却催了眠似的,窝在内K里头不愿出来,她又惊恐又颤抖,咬紧牙关,眉毛紧皱成花,牙齿咬住下唇,当她的手指灵活地滑进那条神秘的温热柔软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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